时间:本周五(2013.5.17) 晚七点
地点:中大南校边蓝信封办公室
主题:《看见》读书分享会。
协作者:小岸
记录者:芒果
分享嘉宾:七仔、meeting、lingling、小诺、小样、豆西、立方。
在看《看见》的时候,是什么样的感受呢?
新闻是该以常人的角度,有一个记者个人情感的判断,还是不该有个人的观点。有人说,记者应该与采访事件和对象保持距离,站在客观的角度去看,但不进去的话就很难理解他人。接触到不一样的人,从踩猫到地震的灾民,再到双城的孩子,看故事书的人都会尝试去理解采访对象,是因为她这么写还是因为别的?
也许是因为柴静投入的感情,《看见》能够引起不少的共鸣,而她带来的是一种尝试去理解的视角。
看到卢安克那篇,不得不想起卢安克在他的博客上写到“不允许志愿者过来”,刚开始可能不理解,但后面才明白因为志愿者来都是带着不单纯的目的。那个踩猫的人,她没有爱护动物那种情感,那么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没有感觉的,而外界给予她的都只是强加的谴责。反过来,我们不是同性恋,我们不能像他一样去感受事情,但当那个同性恋就是自己身边的人时,我们才明白,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,是无法谴责的。
“当时人民医院的护士王晶感染了SARS,她的丈夫把她发过来的短信拿给柴静看,‘春天花开了,我就回来了。’”小样看着一章时,泪腺是难以控制的。柴静关于“非典”的报道是让人觉得与死亡是如此的近,作为读者的我们都能从柴静的笔下感受到这种恐怖,而作为医生呢?“非典”袭来,医生有作为医生的无奈,他们也是人,但作为医生他们却不能像一般人一样逃避。lingling这种尝试理解的角度在《双城的创伤》就有体现。
孩子自杀,成年人对孩子内心世界的忽视,孩子却要承担风险。从老师或者大人的眼中看到的是只是一件小事,孩子却服毒自杀了,小岸不禁提出了疑惑:这似乎与我们之前所说的留守儿童比我们想象中的坚强相悖的。
其实大人们没有站在孩子的角度看,就像《双城的创伤》,面对孩子的行为,大人们只会说“不会吧。”但当你处在他们那个年龄段思考,你会发现其实那是很了不得的事情,就像小时候的结拜,小时候的自己也能看的很重很重。但悲哀的是,大人们却从来不会从一个孩子的角度去想。
生活中的我们何尝不是总在说:“别人不理解我”,也许这值得我们自己思考,站在对方的立场上,或许更容易理解这个世界。
既然许多孩子都会有如此丰富的内心,但为何双城孩子会寻死?孩子的内心很丰富,但生活的世界却很小。他们觉得活着没有意义了,便选择死,而死在他们看来只是睡着了而已。而在这个过程中,家长和学校又处在什么位置呢?为什么他们没能引导孩子走出来?在这里就谈到了心理干预机制的问题,但在中国这个社会里,连大城市都没有完备的心理干预机制,何况是农村?要走的路还很长。
《看见》,你看见了什么?下一期公共空间我们继续深挖。